来到门外，秘书压着声音质问道，“你来干什么？”
他在帮季森卓辩解？
好吧，她教。
程子同的手紧紧握住了方向盘。
深夜的寂静之中，子吟的愤怒像指甲刮过玻璃的声音，令人难受。
“程子同，你那时候为什么总是针对我？”她问。
小泉说，程总去外地出差，没有带这个电话，而且程总出发之前给她留话了，他出差回来后，希望他可以知道是谁泄露了底价。
她吃了一惊，想到他说过的今天来找爷爷，果然他今天就来了！
她吃醋了？
她可绝对不会因为感情让自己太发愁，多年来季森卓的磨炼，其实也造就了她对感情的平和态度。
符妈妈急得要跺脚：“如果不去道歉，谁会相信你会把子吟当亲妹妹看待？”
符媛儿愣了，她发现自己被问住了。
泪水不知不觉从眼角滚落，滴在他的手指间。
那个被骚扰的人是颜雪薇，是他的女人。
短短二字，直接埋葬了她和他在一起的这十年。